伯兰特·罗素说,“幸福的秘诀就是,让你的兴趣尽量的扩大,让你对人对物的反应,尽量地倾向于友善” 。罗素11岁开始学习欧氏几何,18岁入剑桥大学三一学院学习,29岁发现了著名的罗素悖论,引发了20世纪初对数学基础的危机。他终究于1950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。 -- 哈哈!我不是罗素,我不懂悖论,但我还要“啰嗦”一下、“悖论”一下:我0岁始,就穿上了“开裆裤”,我1岁待哺、3岁蹒跚、7岁幼学、9岁渔猎,16岁时发表首篇散文,19岁获得全国数论竞赛二等奖,21岁时设计发表高考文题,22岁(大一)即通过四级外语,24岁应征设计作品获选---这就貌似要与英国的罗素来次PK了。 -- 肉麻也罢了,但这些兴趣很有必要吹嘘一下。伯兰特说,“让你的兴趣尽量的扩大”;我说,人生在世,长短不过三万天,开眼不过三十年;“向天再借500年”是假,“入地但有一万载”是真。谁,谁与谁的生的长度和命的总量——第二第三人称的“谁”会在乎,“谁”会含糊? 因为,凡世红尘里,生的厚度、命的体量,富与贫、贵与贱,誉与毁、福与祸,还有几人能够洞透烛明、刮骨疗毒,谁能够含辛茹苦、苦中寻乐地寻梦筑梦圆梦? -- 哈佛图书馆有句箴言,“此刻打盹,你将做梦;而此刻工作,你将圆梦”。以我所意,有爱,并寻梦,即是幸事;有好,遂筑梦,即是福份;有缘,辄圆梦,即是福缘。 2005年2月,当我作为安徽唯一的获奖人走进上海电视台一号演播大厅、参加世界特奥会会徽现场揭晓颁奖晚会盛典时,当我的名字连同“安徽庐江”出现在大屏幕上;去年9月11日,当我在“美国恐怖日”这天不远千里辗转赶往上海与17位评委专家进行主题陈述时,当我颇为自豪地用学生时代练就的高人一筹的普通话与评委对话时,当我从邮政储蓄的账号上收到世界特奥会、上海世博会万元的奖金时,这一切就注定了今生今世物我两化的碟变之梦仍在延续。 这个梦已经做了16年之久了。
1992年,南方某公司公开征集徽标,刚入大学、时任团支书记的我,凭借自己多年从事板报插图设计的经验,信手画了一枚,谁料竟能入围。那88元的汇款单如同一张价格不菲的入场券,让我拿出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概,气宇轩昂地踏上了通往工美艺术殿堂的漫长之路。
工美设计,在浩瀚的平面设计之海中,如同一滴露珠,折射着璀璨夺目的光芒,然而,它又如同一只青苹果,艰涩而诱人。 --
大学里,它毫不犹豫地剥夺了我的业余时间。一向活泼好动的我,常常远离繁华与喧嚣,卧在窄小的单人床上,与一张白纸、一支铅笔、一块橡皮相伴:昏黄的白炽灯下,有我精彩纷呈的广袤世界。商场里,那些色彩绚烂,创作精良的商品包装、那些设计巧妙,创意独特的商标图案常令我惊叹、痴迷。参加工作后,奏响我业余生活主旋律的仍是工美设计这根弦。不过,旋律里往往伴奏着孩儿的哭闹声与锅碗瓢盘交响曲。只有到夜阑人静之时,我的“痴”劲才会发挥得淋漓尽致:黑暗里,陡然坐起,抓起笔画几下,再躺下,神经兮兮的样子恍若游梦。这常常成为妻儿的笑柄,然而,她怎知“人静心不静”,“心动不如行动”,很多成功的创意就这样及时有效地渲泄在图纸上。
某哲人说,性格即命运。而对于设计,创意即命运。而创意又源于灵感。灵感,时而如羞涩的仕女,千呼万唤,半启明眸,姗姗来迟;时而如脱缰野马,断线纸鸾,稍纵即逝。待我忙不迭地去追索、去捕捉,举起手来,触及的却是一片虚无与空幻。 --
“壁立千仞,无欲则刚”,而对于工美设计,宜“有欲则刚”。“欲”即对工美艺术的不懈追求;“刚”即敢于拼搏,善于竞争。至于设计,文化是魂,创意为灵。因此,设计者非得有刚强的毅力、充沛的精力与受挫的勇气,非得有种甘于寂寞、勤于思考、善于创新的精神。
一枚构图简洁、创意新颖、蕴涵深远的标徽(商标)图案往往几经肯定—否定—否定之否定的嬗变,凝聚着设计者的大量心血与艺术灵感。一年内,在徽标参征中,能够成功设计出两幅这样的图案,并获得认可,就属不易。时常,将它挂在书房里,孤芳自赏,细细玩味。那种感受,也许犹如阵痛后的产妇静静地凝视着呱呱落地婴儿,严冬与阳春、勤田与福果,付出与所得、荣光与卑贱,苦尽甘来,欣慰而自豪,正所谓“苦中寻乐,乃乐之真机矣”。 -- 生活为水、梦想是航,工作为筏、爱好是帆,心力为浆、幸福是埠——岁月如斯,简约而快惬;幸福如花,绚烂而曼妙。 噫嘻!大快朵颐,岂能不快!勤田福果,岂不福哉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