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认识汪医生,缘之于拔牙,那也是慕名去的。我的牙一贯有毛病,一旦上火疼痛难忍,更叫人难受的是有好几颗牙有松动,吃饭比较艰难。一天我又要去医院拔牙,老公说他们一位同事在朱村医院牙科汪医生那拔了牙,并且重新安装好了义牙,现在挺好的。当时我不以为然,心想是医生在生死苦难面前都表现的淡定,因为之前我拔过几次牙也安装过义牙,但牙医那种从容辛辣的举止只教我心惊胆战。后来一说拔牙,我的腿就发软,浑身不住的颤抖。老公看出我的心思,他说去看看也无妨。
冒着再次被刀光剪影的摆弄,鼓足勇气,有老公陪伴,一路自己送一个祝福吧,祝福这次能遇见一个温柔些的牙医,至少精神上获得些许的慰藉。到了不显山不显水的朱村医院,一个个白衣飘来飘去,穿梭在透着冷峻的门诊里。按照提示我直接上得二楼并一马瞅见牙科门诊,推开门,不大的门诊室里,男女老少围坐着,静静地等候。环视,这里的医疗设备不是很华丽但摆设很整齐,干净程亮。柔和的灯光下,医生和病人配合默契,医生专心致志,病人信心满怀。在这温馨的场合里,我认识了汪医生。
说明了来意,汪医生仔细给我的牙做了检查,然后他果敢地说我的牙要拔,必须拔。并且说我的牙目前状况不是很糟糕,先挽救再修复。既来之就试一试吧,我想就让汪医生先拔一颗牙,看他的技术和作风。说拔就拔,我忐忑不安地躺在长椅上,嗅到医院特有的味道想吐,好在汪医生慈眉善目,他真诚地安慰,他说你就当在看一步好片子走火入魔,不是在拔牙,哈哈。我安静下来了,打完麻药,歇了一会儿,汪医生轻车熟路,只听得咣当一声,一颗不争气的牙被扔在洁白的盘子里。这时我感觉比上几次在别处拔牙要舒服些,没有多大的疼痛,而且还有些轻松,我笑着说我还在看片片呢,其实不然,老公在一旁也为我感到高兴,接下来是回家修养,等三个月再去复查,然后确定安装义牙。
第二次去朱村医院,是三个月后,这次去是复查。每次来,这个不大的牙科门诊都坐满了等候看牙的病人,大家眼里都是赞许和信任。见了汪医生就像见到了一个老朋友,寒暄后,他仔细察看我的牙,确定先磨牙。还约定了时间专门给我磨牙,他说磨牙要时间和细心,人多了做不细致的。在长达一小时的磨牙和修复过程中,汪医生总是人性化的治疗,动作麻利轻柔,其实磨牙叫人很难受的,我感觉牙就像吃了无数颗杨梅那样酸胀,几次都想放弃不让磨了。可是汪医生说不磨好没办法与上面的牙吻合,他拿来一次性纸杯,倒水给我漱口,漱完口,立即感觉口腔一阵轻松,继续磨牙,汪医生不时轻轻按一下旁边那台机器上的导水机,顿时,一缕清水流出来了,正好流在事先准备好的纸杯里,我急忙端下来漱口。就这样,我的视线停留在这涓涓流淌的小溪上了,那声音微妙又清晰,和磨牙的器械和鸣,如一首美妙动人的轻音乐,我忘记了是在磨牙,仿佛在旅游。磨好了牙,汪医生与我一起商量最终拿出方案,做好了模型。
大约一周后的一个傍晚,接到汪医生的电话,他说我的义牙做好了,让我去安装,我自是高兴,告诉汪医生说明天清晨就去医院。三个多月,我忍受很多难以启齿的痛苦,笑不露齿 ,说话捂嘴,吃饭囫囵。听到这个消息觉得是苦尽甘来。
当第一缕朝霞推开晨门,老公陪着我再一次去朱村医院,一路清风徐徐,天空格外高远,一抹一抹的朝气迎面袭来,直教人心情舒爽。一会就到了医院,我直奔二楼。老公说这么早汪医生可能没到呢,话没落音,汪医生迎出来了,他精神抖擞,双目含笑地站在门诊室门口。待我们进去,门诊室内已经打理的很干净整洁,电风扇呼呼的送出清凉的风,他听说我清晨就来,他更要早来做准备工作,通风、打扫、烧水、消毒,,,我只感觉眼里有些潮湿,到底世上好人那么多啊!接着,汪医生给我装义牙了,他有条不紊地取出袋子里的义牙,那义牙看上去挺精致,他抚弄着,仔细观察了一下才给我装,装好了,又反复校对,忽然发现下面的牙长了点与义牙不太吻合,他认真地说要把下面的牙磨一下,他就这样不厌其烦直到我的满口牙很吻合才说好了。等装好了义牙,他又拿来镜子要我张开嘴看着,他教我自己怎样装上义牙,过后叮嘱了很多相关事宜。做这些事情,汪医生从来不急不躁,轻声细语,就像那器械里流出的水,涓涓温婉,清丽怡人。
装好义牙回来美美吃了一顿早餐,这是三个月来第一次吃的最开心的一顿。我与老公又说起汪医生,惦记他的好。据说他关爱老年人,收费相比总是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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