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帖最后由 瓦全铺子 于 2012-8-31 09:13 编辑
玩新鲜刺激的,大家都来上床吧! 古井集团邀请作协会员明天到亳州本部采风,刀郎,乾隆两老弟顺带也把我叫上。我举起左手赌咒发誓,我不是作家,我之所以举左手,是因为我在入党时,已经举起过右手宣誓:为共产主义奋斗终身。我很乐意去亳州,但我不是采风,因为我不懂什么叫采风,我是想假公济私,借机去古玩市场转转,亳州的古玩市场很大,但最最重要的我是去“玩”的! “玩”,说文雅点就是放松,休闲,把剩余精力打发掉。人人都需要玩,都好玩。古时候玩的项目很少,很单调。汉武帝时刘彻没的玩,就玩侏儒,找来许多矮子陪他玩,东方塑就是个侏儒,他非常有才,学贯古今,通晓天文地理,而且非常睿智幽默。那时没相声,汉武帝就叫东方塑讲笑话消遣。明代的士大夫实在没东西玩了,你总不能一天到晚都去“琴棋书画”,他们就把玩“男童”当做了时尚。 今天玩得门类太多太多,就说玩“吧”吧,“酒吧,陶吧,迪吧,氧吧。。。。。。”其实,在五花八门的“吧”里,最时尚,最实用,最好玩的还是“床吧”。我在标题里故意省略了引号,肯定有大人先生,娴雅淑女指责我故弄玄虚,其实我是在刺激“受众”的“潜意识”。我们大家都是在“装”,都在“作伪”,伪君子,伪道学。把我们丑陋不堪的那一面,装在口袋里,套上一个正经人的假面,其实大家都喜欢听“艳闻”,看“不雅照”,幻想“艳遇”。但就是不说。“不叫的狗最咬人”呀!。 我把这敲敲打打拼凑出来的文字,从来不当做是在“写作”。就是“玩”。按照戏剧里的角色套,“生旦净末丑”,我的文字充其量只能算作“丑”角。和那些“圆润饱满,周正严肃”的文字是不能相提并论的。但“床吧”和其他五花八门的“吧”,本质是一样的,是用来“玩”的。 几年前的一天,我和我的表侄在北京逛雅宝路,那边住着许多洋鬼子,是北京高档社区,逛街是很累人的玩意,我实在是不想逛了,我表侄说,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歇歇,他就带我来到一个写着“床吧”的门前,我闻所未闻,非常好奇,我们就进去了,里面好大,有大厅,有包厢,还有“迷你”小包,到处都是床,大床可以躺十几个人在上面,小的两个人,一个人,我们要了一个躺两人的小床,就像过去抽大烟的烟榻,中间放一个炕几,两边躺人,吃呀,喝呀都在上面。所谓“床吧”,其实就是把床当做凳子的“躺着的酒吧”,但比“酒吧”贵多了,一瓶啤酒五十。 “床吧”是最懂得享受的浪漫的法国人发明的。是为了消除现代文明而产生的身心疲劳,这种休闲和饮食方式,在朴素原始中打上后现代的印记! 我们明天到亳州去,不知那里有没有“床吧”,如果有,我一定请刀郎,乾隆还有其他的朋友们去那里躺躺,两位老弟如此看重我老瓦,桃子甩来了,我一定要砸一个李子回去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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