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我开炮,我敢于“斗霹雳”! 是一个朋友对我说,论坛里这几天好生热闹,围观者甚众,发言者慷慨激昂!我就去伸了一下头,原来是为了一篇文章,是一篇“善善为长”的文章,是王为良先生的一篇文章,我在此之前不知是在哪家论坛看过的,当时非常感动,也激起我的共鸣,我就跟了贴:“好人平安”。我推想写作此文的背景,应该是王先生在重阳这个老人节,想起了老人,想起了自己的母亲,“老吾老以及人之老”,就联想到前不久在曲阜碰见的一个老妇人的故事,就结字成文,以这种方式表达对老人的关注,对弱势老人的关注,对绝对弱势老人的关注!就是这么一篇文章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应,我想这不是文章本身的缘由,是因了写作本文的人。正因为此,我想说两句,狠狠地说两句。 王为良先生是不认识我的,但我认识他,他是真正意义上的书法家,是科班出身,在南艺学的就是书法专业,我虽然也喜欢书法,有时也瞎涂抹几下子,也临临汉隶唐楷,但那只是“草台班”,不登大雅,糊糊外行。王为良先生的书法我多次欣赏过,他是国家级书法家,中国书协会员,没有真家伙是不行的。他这次纠结了,在重阳老人节时,写了一位老人,收破烂的老妇人,身世凄凉,生活困窘。写的是他的亲身经历。许多人跟帖攻击他了,就因为他是政府官员。是文章次生的,引发的“仇官”效应。还是“仇官”心态次生的恶意攻讦,就不得而知了,但他确实受到了攻讦。 这些人攻讦王先生的人我也是不认识的。我站出来说两句,大家以为我“官盛则近谀”,但我没必要“近谀”。因为“政协副主席”其实不是什么“官”。那不是握有实际“公权力”的职位。我的意识里也有强烈的反“等级观念”。今年正月,在一次网友聚会时,论坛高层指着来敬酒的王为良先生对我们说:这是县里领导来敬酒。我当时就反感,王先生肯定也反感。我远远地看王先生,我的直觉告诉我他是个低调不喜欢张扬的人。此次为双方都不认识人来插话,而且很有可能引火烧身,我自觉,我愿意。我觉得我们每个人都应有一个基本的是非准则。所以我就呐喊:向我开炮。《北齐书》里有个“斗雷霆”的故事:汉高祖在北牧这个地方检阅兵马,去的路上遇到暴风雨,雷鸣电闪,前面有座佛塔,刘邦就叫大将薛孤延去看看,薛孤延奋身向前,雷火烧面,他边唱边杀,绕着佛塔环走,火就渐渐熄灭了,他回来时,眉毛胡须以及马鬃全烧焦了,刘邦就感叹说:薛孤延能与霹雷斗,勇决! 见可怜的老妇人。动恻隐之心,呼吁社会关注,不知何疚之有?是“是”,是“非”,昭之彰之,其实无需我在这里聒噪,但我是不吐不快的人。我想起《史记》里张仪的故事,战国时,张仪游说诸侯,来到楚国,楚相怀疑他偷了玉璧,把他逮住,打了几百大板,他老婆说:呵呵,你如果不是读书游说,怎么遭此羞辱?张仪问他老婆:看看我的舌头还在不在?老婆笑着说:舌尚在。张仪说:足矣!我只要我的舌还在,我是要说公道话的! 这些喜欢发脑骚的人,不是泄“私怨”,其实是犯了“七宗罪”里的两大罪,“贪婪”和“嫉妒”。总觉得别人欠他的。当年毛泽东就婉转地批评柳亚子“恼骚太盛防肠断”,柳亚子舞了几回文,写了几首诗,骂了几回国民党,就觉得自己不得了,对共产党抛头颅洒热血夺得的江山,就觉得自己也要搞一把大椅子坐坐,就向毛主席要官了,不给,就发恼骚了。我们这些对这也不满,那也不满的人,其实要叫他掌了权,比谁都“腐”,比谁都“败”。 我并不想伤人,尤其是和我关系不大的事和情,但对“善举”和“善心”的事和情,我确实很在意,去年“碧波”论坛的“兰草儿”搞的捐助困苦的慈善活动,我参加了,写了一首“大爱无疆”的诗,我在活动现场真情朗诵。我自己被兰草儿感动了,被我自己感动了。我每每见到街上那些可怜的孬子,我的心就空落落的。我就有个智障的哥哥,我和家里人说,一定要让他过着和我一样的物质生活!即使我死后! 王先生的文章,无论是初衷还是表述,都无可厚非。引起了如此强烈的反应,就像难产妇女的妊娠反应,鲜活的新的生命肯定会诞生。我的文字并没有清晰的表达我的真实意愿,我不得不含糊点,如果真的有炮弹来了,我会用鲜血淋漓的文字把那本应明了的是非,再清楚明白的展示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