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老瓦打自己的眼,让别人检漏去吧——亳州古井行之二 上一篇“闲扯淡”出笼以后,小龙女跟帖说,期待“之二”,我调侃说:你没去我就“不二”了,她隐喻说:你真的“不二”吗?像小龙女这样的“写界”大佬都跟帖,而且跟了许多,我能“不二”吗?不但“二”还要“小三”“小四”下去。朋友可就奇怪了,你又乱写,就不怕你贤妻了,大家有所不知,我贤妻知道,我只有手上的这支笔才能做“硬笔书”了。她还担心什么? 闲话少提,书归正传。“打自己的眼,让别人检漏去吧”是“明月冲山外”教我说的,我是想不出这么“诡异”的句子,他能想出,他是用他那飞速运转的文学大脑想出来的,他进论坛写写画画时间很短,但一出手,就惊天地泣鬼神,他好读,读洋鬼子的东西,而且是原著,他年轻,我年老,但很谈得来,世界观,价值观差不远,所以我们忘年,他这次也被邀请了,他的出名比我快多了,下面就写写他说这话的背景故事。 能出“古井酒”“古井集团”的土地,丰厚肥沃的程度可想而知,历史的,人文的,天时地利的,它的商贸很繁荣,它是中国四大“药都”之首,古玩市场也很大,比一般的地级市大得多,我是跑市场的,这点清楚。到了亳州的第二天我就急着去看古玩,导游说还没开门,先去药材市场,我们就去药材市场有心无心地瞎转了转,随后去运兵道游览,我们几个爱好古玩的朋友就不想去了。 听导游的指点,我们去了沿河边的一个小古玩市场,有几家小店和几个地摊,我们有点失望,我们就各自走散,只剩下我和书协的袁主席,他可是真正意义上的大家,我们在这瞎写写,又搞不到一分鸟钱,他的文字真能卖钱,而且卖大价钱,《故事会》花大价钱请他写,高兴了就写,不高兴了他还懒干,管你给多少钱。他有钱了,想玩玩玉。但每次出去逛古玩玉器市场,因为没懂玉的同行,都没下手,这次和老瓦一道,据说老瓦还懂点玉,他就想请我掌眼买一点。 看了几个地摊,都是糊外行的货色,正准备扫兴而去的时候,有一个摊位叫我们眼睛一亮,全是真货色,大多是和田料的,也有俄料的,青海料的,韩料的少。我们就坐了下来,袁主席就挑了一块貔貅玉雕,貔貅下面雕着一块铜钱,貔貅是白料籽玉,钱是糖料,是散糖,雕工精美,他喊四千,还到二千,他不干,我们假装走,他就很不情愿地卖给我们了。我们听说还有个地方有地摊,就急于想去! 我两就直奔那个地摊市场,原来,每逢星期天,在亳州城的东南角,有一个买各种各样商品的自由地摊大市场,但这里的古玩地摊都是面对普通大众的大路货,和假的古玩工艺品,我们很是失望,立马再回到那个地摊,袁主席想再买点,我也要给我的铺子进点货。我们两就挑呀,选呀。我发现袁主席眼光可以,他挑了我也看中的两件,一个青玉籽料把件,镂空精雕,光泽温润,一个孔雀挂件,糖白料。后来我说你的眼光厉害,他说不懂,我才知道那是直感直觉。我就退而选了几块小件,他买了一万多块钱的玩玉,我进了大几千的货。双双爽爽地回到大部队,现在想起来后悔,如果我们直接回宾馆,不去什么花戏楼景点会合大部队,就不会发生后面的叫人痛心疾首,肠子悔青的事了。 我们回到花戏楼,袁主席这里多次来过,对戏楼就不怎么感兴趣,他就和几位朋友坐在一方石桌边上赏玉,他还沉浸在淘得好玉的快乐之中,转眼间风云突变,一位朋友拿起他的把件,在石桌上摩擦,来的太快,来不及阻止,把件上的一个精雕的细节被毁灭了,大家讶然失色,袁主席呆若木鸡,脸色铁青。。。。。 吃饭时,有人宽慰袁主席:那老瓦不懂,那把件本不是好东西,老瓦打眼了,你不要心痛了,你看我们买的玉,这才是好东西,是真捡漏。你就强于赌钱输了。和我们一桌的“明月”就说了:老瓦打自己的眼,让别人检漏去吧!我这时在亳州想起了亳州的庄子几千年写过的一片文章,《秋水》,我平静地淡淡地笑着端起装着古井原浆的酒杯,慢慢地品着,慢慢地呷着! 如果没有这惊心动魄的一幕,就没有这小龙女期盼的“小二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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